借鉴中国传统儒家文化构建现代企业文化的路径思考
涂爱荣
（湖北经济学院思想政治理论课部，湖北企业文化研究中心 副教授）
摘要：中国传统儒家文化博大精深，精华与糟粕杂存，对现代企业文化的建设既促进又制约。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人本思想、和谐思想、诚信思想等，能够成为现代企业文化的源头活水。中国传统儒家文化重视整体利益的价值取向、所倡导的创新进取精神、所推崇的伦理道德精神都有利于现代企业文化的构建。但其中的官本位思想、因循守旧思想、宗法观念等又制约了企业的发展。因此，现代企业文化的构建既要植根于传统儒家文化，又要超越创新。
关键词：儒家文化 企业文化 价值观
中国传统文化是在长期的历史演进中积淀而成的，它凝聚了一个民族的伦理道德、风俗习惯、人生观、价值观等丰富内容。它是以儒家文化、墨家文化、道家文化、法家文化等为主体的文化体系，在长达两千多年的中国封建社会里，儒家思想一直在官方意识形态领域占据着正统地位，对中国文化发生着广泛而深刻的影响。可以说，儒家文化代表着中国传统文化的思想主流。中国传统儒家文化内容及其丰富，如：国而忘家公而忘私的奉献精神、上善若水厚德载物的包容胸怀、见利思义以义制利的道义观念、自强不息坚忍不拔的进取意识、仁者爱人尊老爱幼的仁心情怀、和而不同兼收并蓄的宽宏气量、诚实守信与人为善的人格品质，等等。其中许多关于伦理观、价值观的讨论和思考，能够而且应该成为现代企业文化构建的根本。
一、中国传统儒家文化在构建现代企业文化中现实价值的深入挖掘
企业文化是企业解决其在发展过程中矛盾的一系列精神准则和伦理规范，是企业中群体对企业目标的认同和所期望达到的一种精神境界。长时间以来，中国企业发展企业文化，很少从中国传统文化中汲取养分。由于各国的国情不同、历史文化背景不同，企业建构核心价值观的导向与理念也应该不同。中国具有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兼容并蓄、和而不同的传统文化，为企业塑造核心价值观建构现代企业文化提供了丰富的资源，中国企业所缺乏或丢弃的商业信誉和商业道德，实质上是中国传统文化尤其是儒家文化中的伦理道德观念，这理应成为企业文化永葆生机的源头活水。只有扎根于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道德伦理之中，才能构建具有中国气派、中国特色的企业文化，以此增强企业竞争的软实力。
1、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人本思想：现代企业“以人为本”理念之“源”。
人本思想是中国传统儒家文化中的一个重要理念，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给予“人”极大关注，关心芸芸众生的生存状态和生存需要，认为“人”是天地所生万物中最灵、最贵者。《尚书·泰誓》中说：“惟天地，万物之母；惟人，万物之灵。”《孝经》中则借孔子的名义说：“天地之性，人为贵。”这句话中的“性”字，是“生”的意思。在中国传统儒家文化中，“仁”是其核心概念和内容，儒家经典《论语》中共有一百多处谈到“仁”，孟子将“仁”解释为“仁者爱人”，韩愈提出“博爱谓之仁”。可见，“仁”即是“爱”。中国传统的“仁爱”思想，即是要求人们替别人着想，同情人，敬重人，相信人，关心人，帮助人，待人以诚，施人以惠，这是一种十分可贵的道德精神。“仁”从构字法上讲是个会意字，二人，说明人并不是孤立于社会，而是一种人际关系，儒家正是把人和人际关系作为自己理论的立足点，而人际关系最基本的要求就是“爱”。在儒家看来，在世间万物中, 人是最可宝贵的。孔子在答鲁哀公之问时说：“为政在人，取人以身，修身以道，修道以仁。仁者人也，亲亲为大。”(《礼记•中庸》) 可见，儒家极其关注人并把人与人之间的爱作为处理人际关系的主要准则，从此意义上讲，儒学即是仁学。儒家的人本思想在人类社会文明进步的历史长河中，起着协调人际关系、缓和社会矛盾、维护社会秩序稳定的积极作用，并被后来的思想家所继承、阐发和弘扬。现代企业管理的核心是对人的管理，中国传统儒家文化中关注人、重视人伦的思想与现代企业文化“以人为本”的核心价值观念有相通之处，都重视人的因素，突出人的主体作用，中国传统儒家文化中这种重视人的思想成为现代企业以人为本思想的理论之源，对于企业文化建设大有裨益。。
2、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和谐思想：现代企业“团结协作”精神之“基”。
现代企业强调团结协作精神，团结协作的一个前提和基础就是员工之间、企业之间关系的和谐。人与社会的关系既包括个人与个人、个人与群体间的关系，也包括群体与群体间的关系。现代社会充满各种各样的矛盾和利益关系，“利之所在，天下趋之”（苏洵《上皇帝书》），妥善协调和正确处理各种利益关系，是实现人与人之间、企业与企业之间关系和谐的关键，否则，将直接影响到企业乃至社会的安定团结。追求和谐是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主旋律，和谐思想是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思想精华。中国传统文化中在对待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等多方面关系的时候，总是自觉不自觉地把和谐放在了首位，“和为贵”，“家和万事兴”，“天人合一”等等。在人际关系上，强调和谐有序，追求实现“仁者爱人”、“礼之用、和为贵”的和谐社会。《尚书》中有“协和万邦”、“咸和万民”的名言，这表明，在国家尚未形成的时候，先民就已经把和谐作为治理天下的最高境界。孔子提出“和为贵”，并把“和”作为区分君子和小人的主要标准：“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论语·子路》）； 孟子提出“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孟子·公孙丑章句上》），强调“人和”对于成功的重要性。可见，儒家和谐思想的特色是侧重人际关系的和谐，注重从人性本身出发调解人际关系，其根本宗旨在于以中庸、中和作为个体为人处事的行为准则，通过谋求人际关系的普遍和谐，达到天下为公、大同世界的理想社会。现代企业所倡导的团结协作精神必须以企业内部员工之间的“和”以及外部企业与企业之间的“和”为基础，不和的氛围和环境必定成为企业发展的桎梏。和谐思想处处闪耀着管理者的睿智，它的积极作用不仅在于能够化解人际关系的紧张和冲突，还在于员工间通过彼此的理解和沟通，实现同心同德，相互协作，从而提升企业竞争力。
3、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诚信思想：现代企业“诚信立企”追求之“本”。
诚，言为心声，对内诚于己，就是不自欺；信，恪守诺言，对外信于人，就是不欺人。市场经济在很大程度上是契约经济、信用经济，一个企业是否讲诚信，直接决定着它能够走多远、飞多高。中国传统儒家文化中诚信思想极为丰富，儒家典籍《论语》中“信”字先后出现有38次。儒家认为诚信是个人安身立命的基本前提和基础。孔子说：“人无不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论语·为政》）他倡导“主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论语·卫灵公》）、“与朋友交，言而有信” “信近于义，言可复也”（《论语·学而》），认为“民无信不立”（《论语·颜渊》）等主张，这些诚信观都可以成为现代企业诚信之树的根本。晋代学者杨泉在《物理论》中，对诚信的社会作用也作了论述，他指出：“以信接人，天下信之，不以信接人，妻子疑之。”诚与信是一个完整的统一体，不诚则不可信，信必见其诚，所以汉代王通说：“推之以诚，则不言而信。”宋明理学家程颢也说“诚则信矣，信则诚矣。”这些都表达了中国传统文化倡导言行一致，强调恪守诚信的思想。【1】诚信是个人立身之本，是国家立国之本，也是企业立企之本。企业确立自己“诚信立企”的价值理念和价值追求也必须从中国传统诚信思想中汲取养分，并将这种理念和追求扎根于中国传统儒家文化之中。
二、中国传统儒家文化对现代企业文化建设双重影响的辩证分析
由于受到一定的历史的、阶级的、社会的局限，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精华与糟粕并存，决定了它对现代企业文化建设的影响是促进与制约交织。
1、 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精华促进现代企业文化的构建。
中国传统儒家文化重视整体利益的道德价值取向有利于现代企业文化的构建。中国传统儒家文化在个人与他人、社会、群体的关系问题上，始终强调舍己从人、先人后己、舍己为群，在“义”与“利”的关系上，把代表整体利益的“义”放在代表个人利益的“利”之上，强调“义以为上”、“先义后利”、“义然后取”、主张“见得思义”、“见利思义”，反对“见利忘义”。只有发扬重视整体利益的道德精神，发挥道义的巨大力量，才能帮助人们克服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斤斤计较个人私利、见利忘义的倾向，自觉关心集体的利益。企业经营涉及各方面的利益关系、利益诉求，要做百年品牌，就要兼顾各方利益，要符合道义，“企业家身上要流着道德的血液”（温家宝语）。
中国传统儒家文化所倡导的创新进取精神有利于现代企业文化的构建。《易经》中“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是对中华民族勇于创新、刚健有为、自强不息精神的集中概括和生动写照，也是现代企业管理人员和企业员工需要具备的素质。企业在确立自己的核心价值观建构自己的企业文化时，应将这种开拓创新、积极有为的思想作为激发员工奋发向上的价值导向和精神动力，形成积极向上的企业文化，充分调动企业员工的积极性、自主性、创造性，增强企业的向心力和凝聚力，使整个企业充满生机、充满活力地向前发展。
中国传统儒家文化所推崇的伦理道德精神有利于现代企业文化的构建。中国传统儒家文化实质上是一种伦理型文化，有些学者认为在很大程度上，儒学即“仁学”。儒家重视仁、义、礼、智、信、忠、恕、勇等道德追求，主张吃苦耐劳、勤俭节约的生活态度，倡导“言而有信”、“成人之美”、“以直报怨”、严以律己宽以待人的人际交往观念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欲立而力人，己欲达而达人”的推己及人的友爱思想等，都有助于企业价值观、道德观的培养和建立，对企业良好风气的形成及共同价值目标的确立有积极作用，它能够使员工产生一种积极向上的精神，引导或约束员工的行为。
2、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糟粕制约现代企业家价值观的形成。
2、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糟粕制约现代企业家价值观的形成。
中国传统儒家文化中的官本位思想制约了现代企业民主精神的形成。中国长期封建专制统治使上下等级森严，尊卑观念浓郁，使得在一个群体内部成员之间尊卑贵贱的界限格外分明。官本位思想一定程度上形成了中华民族麻木不仁、窒欲守节、压抑个性、逆来顺受、息事宁人、谨小慎微等消极民族性格、惰性心理和阿Q精神，这种思想在企业中主要表现为家族化或官僚化，从而导致话语权上的“一言堂”，决定权上的独断专行，形成极其鲜明的企业“领导人文化”。企业文化建设、企业核心价值观的确立主要取决于企业领导的个人倾向和个人意愿，很大程度上制约了企业民主精神的形成。
中国传统儒家文化中的因循守旧思想制约了现代企业创新精神的发扬。因循守旧传统与创新精神相冲突。中国数千年农耕社会的主要特点在于其结构上的超级稳定性，在这样的社会结构内，人们安于现状、因循守旧、不思进取、囿于常规，崇拜祖先和圣人，畏惧官僚，这些恰恰是中国几千年农业社会形成的诟病。反映在文化上，过分崇拜经典，“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论语·述而》），反映在思想上，崇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悠闲散漫的生活方式，鄙视商业生产、重义轻利，再加上中庸思想的束缚，窒息了劳动人民极大限度地创造社会物质财富和对大自然的积极探索、开发、利用以及对自然科学发明创造的强烈动机与热情，极大地禁锢了现代企业创新意识的培育，导致创新精神不足，模仿严重。
中国传统儒家文化中的宗法观念制约了现代企业人际关系的发展。中国古代社会是以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为基础的农业文明，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封建宗法制社会，宗法制度的一个重要特征是以血缘亲疏来辨别同宗子孙的尊卑等级关系。在宗法制度下，中国人对自己人身与生命价值的认识囿于亲情社会或熟人社会的狭窄人际关系圈子里，把生命的大部分时间花费在迎合周围的人事关系建立熟人关系上，而不能象西方人那样注意从人与大自然的关系中去寻找自身的创造力量和生命价值。这种宗法观念在现代企业中最大的影响就是人际关系中裙带关系严重，不利于企业良好氛围的形成，企业内部容易形成小集团，人事任用上容易任人唯亲。
中国传统儒家文化中的因循守旧思想制约了现代企业创新精神的发扬。因循守旧传统与创新精神相冲突。中国数千年农耕社会的主要特点在于其结构上的超级稳定性，在这样的社会结构内，人们安于现状、因循守旧、不思进取、囿于常规，崇拜祖先和圣人，畏惧官僚，这些恰恰是中国几千年农业社会形成的诟病。反映在文化上，过分崇拜经典，“述而不作，信而好古”（《论语·述而》），反映在思想上，崇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悠闲散漫的生活方式，鄙视商业生产、重义轻利，再加上中庸思想的束缚，窒息了劳动人民极大限度地创造社会物质财富和对大自然的积极探索、开发、利用以及对自然科学发明创造的强烈动机与热情，极大地禁锢了现代企业创新意识的培育，导致创新精神不足，模仿严重。
中国传统儒家文化中的宗法观念制约了现代企业人际关系的发展。中国古代社会是以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为基础的农业文明，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的封建宗法制社会，宗法制度的一个重要特征是以血缘亲疏来辨别同宗子孙的尊卑等级关系。在宗法制度下，中国人对自己人身与生命价值的认识囿于亲情社会或熟人社会的狭窄人际关系圈子里，把生命的大部分时间花费在迎合周围的人事关系建立熟人关系上，而不能象西方人那样注意从人与大自然的关系中去寻找自身的创造力量和生命价值。这种宗法观念在现代企业中最大的影响就是人际关系中裙带关系严重，不利于企业良好氛围的形成，企业内部容易形成小集团，人事任用上容易任人唯亲。
三、植根于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现代企业文化建设的原则思考
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积淀了千百年来中华民族在社会生活实践中的特有智慧与历史经验，其中包含不少的富有哲理性、真理性的精华，但是受历史的、阶级的影响又不能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必然带有时代的局限性，必然是精华与糟粕杂处，在借鉴传统儒家文化建构现代企业文化时必须坚持继承与创新相结合的原则，弘扬与时俱进的时代精神，不断丰富企业文化的内容，对传统儒家文化，赋予其现代意义，作出现代诠释，实现创造性转换，诚如张立文所言：“传统文化的转换和延续，不在于寻找它与现代化的连接点，或某一命题的继承，而是在于传统文化精神的承传。”【2】要坚持科学的原则，实现传统文化的超越与创新。
1、 坚持批判地继承的原则。
中国传统儒家文化既有历史的包袱，又有宝贵的经验，这就决定了我们在对其进行现代转换的过程中，既要批判、剔除其中过时的、打上封建时代烙印的思想，肃清其消极影响，又要继承、吸纳其中具有恒久价值的思想，取其精华，弃其糟粕，用马克思主义的表述叫“扬弃”。中国马克思主义先驱者李大钊在《青春》一文中说：“如果我们能以审慎的科学精神去追溯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轨迹，辨析其优长与缺失，审度其弃其抑扬之所在，将有助于我们冲决历史之桎梏，涤荡历史之积秽，新造民族之生命，挽回民族之青春”。批判地继承的原则要求把批判与继承有机地结合起来，在批判的基础上继承，在继承的同时不忘批判，既不能食古不化，更不能颂古非今。因此，对于中国传统儒家文化，一方面必须积极利用，另一方面又必须勇于打破，这实质上是一个继承与创新的问题。社会在发展，时代在变迁，必须立足于当前的经济形势和企业发展的实际，有意识、有目的地挖掘传统儒家文化中的宝贵资源，对其中与现代企业文化相容、相通、相契合的因素消化吸收并加以改造、创新，实现现代转换。
2、 坚持合理吸收与现代转换相结合的原则。
对于中国传统儒家文化，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对中国传统儒家文化进行剖析，可以发现存在着三种情形：其中一部分内容超越了历史局限，不论是在当时还是在今天，都属于思想精华，如大公无私思想、自强不息精神、诚实守信意识、重义轻利思想、贵和尚中精神等，这一部分可以合理吸收，直接或间接用来为构建现代企业文化服务；还有一部分内容由于受当时社会经济条件的限制和封建旧制度的制约而形成的不利于企业发展和企业创新的思想观念，诸如知足长乐、枪打出头鸟、有钱能使鬼推磨、息事宁人等，这些是传统文化中的糟粕，要坚决予以摒弃；另外还有一部分内容是精华与糟粕交织，对此，我们必须进行辩证的分析和科学的扬弃，对其中的积极的、合理的因素实现创造性的转换，发挥其现实价值，如传统儒家文化中的人本思想，必须剔除其中重“人治”轻“法治”的观念和森严的等级观念，对其注入民主法治思想、平等公平观念，实现现代转换，充分发掘其中重视人的因素的积极意义，把它吸纳到现代企业文化建设中来，才能做到古为今用。
3、 坚持继承民族传统与弘扬时代精神相结合的原则。
传统儒家文化所蕴含的、世代相传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行为准则，一方面具有浓厚的历史性、遗传性，另一方面又有强烈的现实性、变易性。江泽民在谈到对待传统文化的态度时也指出：“必须继承和发扬一切优秀的文化，必须充分体现时代精神和创造精神，必须具有世界眼光，增强感召力。”【3】坚持继承民族传统与弘扬时代精神相结合的原则既是一个理论创新的问题，也是一个方法创新的问题。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精髓不仅可以与市场经济相容，而且能够成为现代企业文化的深厚基础，更能使我们的企业显示出突出的中国特色，即中国作风、中国气派。要继承民族传统，必须将现代企业文化扎根于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丰厚土壤中，使之成长为根深叶茂的参天大树。企业文化之所以能显示出新的生命力，不仅在于它具有全新的物质基础，还在于它继承和吸收了传统儒家文化中的优秀成份并展现出了与时俱进的时代性特征，并与当前政治、经济的状况与要求相结合。要弘扬时代精神，必须具有开阔的视野、宽广的胸怀，放眼世界，展望未来。只有这样，才能使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合理因素在新的历史时期、新的世界局势中永放光芒，才能使现代企业文化既植根于中国传统儒家文化的深厚土壤之中，又融汇于世界文化的大潮。
“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现代企业文化只有植根于中国传统文化，尤其是传统儒家文化，合理吸收其中积极因素，剔除消极因素，企业才能走向世界，面向未来，创造辉煌！
【注释】
【1】涂爱荣：《宋明理学家德育方法思想研究》第122页，湖北人民出版社，2007年。
【2】祁润兴：《陆九渊评传》第2页，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
【3】江泽民：《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八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江泽民文选》第三卷，第278页，人民出版社，2006年。
作者简介：涂爱荣，女，湖北鄂州人，湖北经济学院思想政治理论课部副教授，博士，湖北企业文化研究中心传统文化研究所副所长。主要研究方向：中国传统道德文化与当代文化建设。
通讯地址：武汉市江夏区藏龙岛湖北经济学院思想政治理论课部（430205）；E-mail：1269507730@qq.com；TEL：18062156396
- 上一篇：叫响问津国学文化品牌 提升地方文化软实力
- 下一篇：略论庙会文化对当代文化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