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版

此页面上的内容需要较新版本的 Adobe Flash Player。

获取 Adobe Flash Player

您所在的位置:首页 > 评比奖励 > 中华义理经典教育工程2024年下半年二等奖 张文捷

中华义理经典教育工程2024年下半年二等奖 张文捷

字号:T|T

学校:湖北大学

学院:哲学学院

专业、年级:哲学专业2023级本科生

姓名:张文捷

学号:202331115011001

中华义理总坛:一、597

关于第二点,义的解释,由“行为中表现出来的正义精神”调整为“合理的主张思想、应该遵循的原则和规范,是行为的根本动力“之类的说法如何。我想说明的是,义可以说”能在行为中表现出来“,但是楼主对于义的第一句解释,似乎没法体现义对于行为的根本引导作用。而且针对这一句,也可以按照利益的动机,做出表现出所谓正义精神的行为。即在行为的动机上,楼主这句话没法较好的体现。
    是先有的这些被挂上”正义“名号的动机和依照此动机所作出的行为,随后在对这些行为进行反思的过程中将这些动机赋予”正义“的名号。
    为什么说正义维护的是整体的利益,我是这样理解的,至于为什么给出这样的理解以及更细微的内容,我能力尚且不足:首先,正义是个人由内而发的第一行为动机,在这种行为动机下,看的是行为者对于其他人的理解。单单从动机和对人理解的角度,所谓的整体利益,其范围既可以仅仅包含个人,也可以将范围扩大。但是基于“仁”的话,用“仁”作为教育内容,可以使得动机趋于“正义”,同时,推己及人的思想也可以帮助理解人。由此将别人也考虑在自己的第一行为动机范围内,实现在个人行为上考虑理解范围内的整体利益。

仁坛:一、1098

博爱之谓仁,行而宜之之谓义,由是而之焉之谓道,足乎己而无待于外之谓德。仁与义为定名,道与德为虚位。([唐]韩愈《韩昌黎集?原道》)
    “谓”一词,十分贴切。所谓仁,是包含着博爱又不只是博爱,可以说xx是仁,却不可以在没有任何限制的情况下说“仁是xx”。而博爱谓之仁,其实也只是将发乎内心的那种感觉谓之爱,这种感觉不仅仅针对某一个人,而是针对所有人,故而谓之博爱。如何才是博爱?就是在有这种感觉时候,不会代入任何所受爱之人的身份,地位。博爱所具有的这种内涵,就是仁所涵盖的内涵,故而谓之仁。行而宜之之谓义,是要所行先发乎仁,再在以仁为根本的基础上顺势分析最理性最合适的行为。最近刚好又看到“观棋不语真君子”,观棋语,影响的会是局中人和语者,在局者不论输赢,只要受到了语者的影响,那最后的结局都将不会是原有的结局,局者不论输赢,都不会痛快,而语者,自己在说的时候爽了,但实际上按照局者的思路也未必能有破局之势,最后也不过是引来争吵或不快。在这里,观棋不语者之所以谓之真君子,是因为不语者,能够体会到被语者的感受,哪怕真的自己说的再对,也会将被语者的快乐减少,烦恼增加。这是仁,是第一时间的感同身受,考虑到后面可能发生的情况,这便是基于仁的理性发挥了。最后确定,最合适的行为就是不语,行而宜之谓之义(这里的不行动,也是行,是选择的行为就是不说话)。沿着仁义这样的方式去行为,这样的路就叫做道,依靠自己的仁,而非外界的压力如是非观念,监督或者利益等,这样的就是德。道和德其实都是对与仁和义的描述,是“将这样的东西称作道或者德”,因此这两个字只是对仁义的再一次称谓,因此道德的内容是可以变化的,是随着仁义的变化而变化。一旦道德成了标准,并且反过来成了外界来影响人,使得人的行为并非发自内心,那这样的行为就是不仁的。什么君子论迹不论心,不过是对心历路程的草草略过。论心不是什么羞耻的,只有对心历路程越发清晰了解,才能越发了解自己,并不断使得自己的行为归于本心而不是因为道德的标准。仁与义为定名,道与德为虚位。

和坛:三、284

古往今来,“天人合一”众说纷纭,各有千秋。但无非都是对于“天”与“人”的理解。何以为“天”?当“天人合一”中的“人”是自己时,放之身外便都是“天”,当“人”是所有人时,放之人外便是“天”,“人”亦是如此。所谓天与人,本就是一体的。天人合一,其实并非天与人,而是“天人”。“天人“本就应该是一个词。所谓达到的”天人合一“,其实就是将对包含自己所在的”天人“,也就是整个世界的理解达到一个较深的层次,并且顺由自己对于”天人“的理解,按照自己的理解思考和行为。这里的理解,不仅仅要是从理性上理解,更要尝试着对于与自己更为接近的类去感受他们的感受。庖丁解牛,庖丁游刃有余,是因为他对于手里的刀以及面对的牛有了一个深刻的理解认识,并且熟能生巧使得自己对于刀的把握极其精湛,这才使得他解牛如同流水,顺其自然,达到所谓天人合一境界。其实,在这里发帖,要想达到至少说更像“天人合一”一点的,应该是这样的模式“看到楼主的贴子,有感而发”重点在于“感”,非硬说而说,是顺其自然想要说,随后可以稍微加上一些别的味道的东西。加上了别的味道,虽说后来味道不那么纯正了,但总归还是那个味道为主。

仁坛:十、599

虽存乎人者,岂无仁义之心哉?其所以放其良心者,亦犹斧斤之于木也,旦旦而伐之,可以为美乎?……故苟得其养,无物不长,苟失其养,无物不消。
看到这句话,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悲惨世界》里的冉阿让。“他不时萌生出一种奇异的柔情,每次他都想压下去,拿他近二十年来的冷酷无情与之对抗。这种状态令他疲惫,他不安地看到,不公正的惩罚毁了他的一生,在他内心所形成的凶险的冷静渐渐动摇了。”刚出狱的冉阿让处处碰壁,只有卞福汝主教收留了他,并视其为兄弟,给予他温暖和关爱。当冉阿让因偷窃银器而被捕时,主教却谎称银器是他送给冉阿让的,并赠予他一对银烛台,以此感化冉阿让。这才使得冉阿让从此找回那份深埋于心底,几乎要灭了的柔情与善良。十九年的监狱生活以及出狱后的处处碰壁,便是社会所带来的“苟失其养”,使得他内心的善良逐渐消解;而卞福汝主教则是那盏明灯,对于暗室来说,一灯即明。正如其所言“其所以放其良心者,亦犹斧斤之于木也,旦旦而伐之,可以为美乎?”人是否有良知,当然是有的,但是只有时不时能够感受到来自他人的善意时,才能维持住并且将善意传递下去。当一个人几乎没有了什么羁绊,并且处处感受到恶意时,心中的良知也就离毁灭不远了。

仁坛:八、563

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恶乎成名?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
    富贵贫贱名声等,皆为他物,其根本应在于仁,是以君子之道做了,那些东西自然而然地到了身上,亦或者说,在尝试获取这些东西时,也是依着君子之道。富贵是盈,贫贱是缺,然而正如月亮有阴晴圆缺,那只是人们所看到的,月亮就在那。在那里的月亮不论知不知自己被看作了阴晴圆缺,它只管做自己。只管做自己,便是要修己。修己,修的是颗心,是身,而不是去修他物。修己,便是要“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长此以往,方能如颜回一般“其心三月不违仁”。

 

和坛:三、123

其实天人合一最重要的就是“理解”。对人与天地万物理解为“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或是“世间万物,同根同源”这般,便会更接近于所谓“天人合一”。当今的科学其实在一定程度上便可以提供这样的思想的根据,质能转换,质量转化为能量去理解,一个物体,由其质量本身所对应的能量以及维持物质稳定的能量链接使得该物体形式得以稳定。当然,这样的理解太过草率和浅白。只是,要想更深一步的理解世间万物,要想为这样的“天人合一”获得同源依据,就不可避免地要去清楚存在物最根本的样子,也就是微观物理,否则就是连“相信”也显得似乎有些无力,尽管也可以在这样的相信之下继续理论。实际上古今以来的对于“天人合一”思想的论述都是依据自己对于世界的理解,譬如张载言之为气,随后有其理论体系的建构。要想实现当下对于“天人合一”的理解,对“天人合一”思想有所发展,还是不应该离开微观物理。
    在确定理论根源之后,理论体系的建构便可以汲取前人思想中的理论为自己所用,与自己的理论框架相结合。当然,从真理融贯论的角度来说,基于目前的自然科学所发展出来的理论在未来的新的世界观中可能还会有所变化。但是目前的理论确实同样可以如同自己汲取前人一般,后人汲取我们现有理论体系中的理论。换而言之,似乎“天人合一”总是不变的,但其背后的理论体系却是“科学”式的。理论结果是也是如同自然科学一般,并非错,只是还没有达到更为确切的地步,可以有着更深更为全面的认识。

礼坛:五、488

我看到在最上面的楼有人说,当今的礼离我们越来越远了。不敢苟同。礼的根本,就是尊重。如何表达尊重?那就用被表达者和表达者都能感受到的或者说都知道的方式,也就是社会上通用的礼。这样的礼是基于文化观念和社会地位的,是长期被用下来为那样的社会文化观念下大众所认可的。当今的社会文化观念与旧社会显然有着诸多不同。平等的社会观念与礼的广泛使用之间并非此消彼长。是社会观念为先,“礼”随之变化。在新的社会观念下形成的礼仪,便是需要学习的。而关于学习礼仪这一点,自古便是有钱有地位有文化这些人能学习的,底层人民则往往学不到,也因而常被称为乡野村夫村妇,不知礼数。如今也是如此,一方面是看自己有没有有一颗尊重的心(这当然是最重要的),另一方面要看如何表达这份尊重,也就是为二者所相通的表达方式,更多时候也就是被称为礼。对于前者是人人都可以做到,但是对于后者,却并非总是能学到,尤其是差异显著的人群中,譬如当代年轻男生中大多数情况的最高礼节便是喊“义父”,但是从小受过具有深刻文化内涵的教养的人,他们或许可以理解,但是绝不会这么做,他们有着他们的一套礼仪规范,这是没有受过这样教育的年轻人所没有的,也难以学到和触及到的,因而在面对同样使用这套礼仪体系的人时,这些喊义父的年轻人,自然不懂礼数。他们那一颗尊重的心又该如何表达?对于受尊重者,尊重者的尊重又该如何被理解呢?当今的礼其实并没有离我们越来越远,应该说,礼一直都在,并且它不会变的更远或者更近。它只是一种让彼此知道对方在尊重自己以及自己被尊重的情况的表达方式。当然,反过来对于礼的倡导也可以帮助人去尝试理解礼,使得人由一开始的并非发自本心的行为,在那之后使那些行为成为发自本心的行为。另一方面,在社会上倡导礼,也是将社会上的礼统一规范起来,使得礼的差异减小,人人皆可用这样的礼仪来表达尊重而减少误解或不解。同时展现出这些礼仪背后所体现的社会观念和文化内涵。

智坛:五、338

除了第一个《论语·子罕》,其他的都不能说是“坚持真理”的内容吧?坚持真理,是要自己认为那是真理后,坚持那个真理,如果认为这个真理并不正确,那就不去坚持它,坚持调整了之后所确信的真理。《论语·子罕》的内容姑且不谈,其余几个都是讲求从多个视角全面的看待问题以便更清晰的认识到事物,应该是属于认识真理的内容,而坚持真理是在认识之后的。这几个内容放在“坚持真理”之下似乎并不合适。
    至于真理之说,有真理符合论,真理融贯论,后者又有个人融贯论和团体融贯论,等等说法。坚持真理,其实更多时候应该说的是坚持事实。研学或者做理论的态度就应该是“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对于事实的态度也是如此。至于面对发生的事情或存在,只有其本身才叫事实,任何带有视角的,都不叫事实。事实本身就在那,但是视角却可以是无限多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当然是“毋必”中的“必”了,只是很多时候确实是这种情况罢了,可以在发生时候或之后说,却不可以在发生之前说。发生之后可以说是因为这就成为了事实,发生之前这就是“必”,因而不可说。

智坛:八、251

德、才、智、仁,虽该一体却并非一体。有智无仁无德却有才者,是明白恶行的后果,并且会调整自己的行为以至于不直接表现为恶行,是会将人当作手段的人,这样的恶会表现得十分隐晦;无智无仁无德却有才者,就会充分运用自己的才能来作恶,以至于时常能做的更恶,并且有时候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在更为广阔的社会观念中是在作恶。举起例子来,前者就是魏忠贤,后者就是以魏忠贤为根,开枝散叶后的枝,而无智无德无仁无才之人,可能就是叶子了。当然,这四者之间的界限有时候并不明显,甚至有时候就是一体的。才有时候可以归为智,智有时候也可以归为才,其他也都是这样的关系,或者包含更多。
    君子挟才以为善,小人挟才以为恶。对于这一句,我以为:善恶为先,后则有才。不论是为了善恶而有才,还是有才之后看见为才的机会去行善恶,都是有着善恶挂念在才能前面。前者,发现可以为善恶事的地方,却没有才能,于是便学习才能以为善恶事;后者,是有才之后,看见可以为才的地方,结果这样的为才是善恶的,心地本就善的人就会去为善,心地本就是恶的人就会去为恶,心善者不会将自己的才能用在恶事上,心恶者不会将自己的才能用在善事上。当然,这里的“心地本就是善恶”说法,并非指的是性本善或性本恶;而且善恶也并非绝对划分,很多时候并非人心恶,而是为利益而不顾善恶;并且所说的“心善者不会将自己的才能用在恶事上,心恶者不会将自己的才能用在善事上”也并非绝对,也有可能心善或者心恶者,将恶事或者善事作为手段来实现善事或者恶事。、

忠坛:一、596

忠一坛,实际上是我以为最为没有必要却也最为必要的一坛。忠就是要在发生最为极端的情况下自己作出的利于所忠于对象的理性选择。当忠与忠之间发生冲突时,譬如忠于人类和忠于民族,忠于个人之间的关系。比方说:四人和一百四十人必须有所取舍,四人中有两个同民族x的,一百四十人中有一个同民族x的,那么从忠于民族的角度考虑,并且三人价值等同的话,那么他们理应选择一百四十人死去换来另外四人存活以实现民族利益最大化;但是,忠于人类的角度来看,在所有人价值等同的情况下,又明显是四人死去的利益最大化,哪怕自己是四人的那一方;对于仅忠于个人的人,那自然就是所忠者活下去的选择。当然,这是最极端的情况。忠是有差等的,第一忠为自己,第二忠为民族,随后才是人类时候,那么当这个人属于x并且在一百四十人中时,那这个人的优选则是另外四人死去。
    这是最没必要说的,因为它是可以为外界所干扰乃至控制的,譬如纳粹,那是极端的民族主义;也是离仁较远的,因为它可以在不依靠仁的情况下独立存在。
    却也是最有必要说的,因为当今的世界,现实就是国与国之间就会有利益相争,就是会有人想要利用其他的国家来为自己牟利。可以爱人类,忠于人类,但现在不能将其放在第一位,现在的第一忠或许可以是自己,或许可以是国家,但国家之忠必须在人类之忠上。亦或者说,要想实现人类之忠,就必须让国与国之间的界限渐渐消失,尽管说未来人类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命运共同体,是潮流是趋势,但忠于人类也只能是那个时候才行。忠的对象要慢慢转换,要依据现实情况来调整所忠对象的地位,而现在还不是忠于世界的时候,因此要强调的就是忠于国家,忠于国家里的人民,忠于中华民族。很多人企图从爱世界人民的角度来批评爱国主义,认为那是狭隘的,目光短浅的,殊不知他们自己才是目光短浅之徒。爱人类,不是不到,是时候未到。我们现在看得见,只是时机尚且不成熟。因而这也是强调爱国主义的必要性。

信坛:二、1098

信是“化虚为实”。是将自己所修得的仁义礼智化为实实在在的行为,否则便是仅限于侃侃而谈或者言行不一,以至于对自己也不诚信,把仁义礼智化作花招来骗自己,在对别人说出口时,就是也骗上了别人,长此以往便是失信于自己也失信于他人,并且找不到真正的自己。

当然,信的含义十分丰富,我认为最重要的一点在于诚,上面的“化虚为实”,其实就是对自己诚实。在诚的基础上,信是大多数时候的诚的表现,只是有时候不信,或者说不诚实,恰恰就是心诚,只是不诚实被当作了手段罢了。在只有一次的情况下,或许可以不诚实,譬如人之将死,在了解对方的情况下,说点善意的谎言似乎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在面临需要多次与人打交道的情况下,那诚信便显得极为重要了。尤其是治国理政上。这种多次与人打交道的情况便表现了“可信或不可信”的形象。这是从将信作为手段的角度来看,事实上,在与人打最后一次交道的情况下,看得就是诚不诚了,这时候的不信就是手段。因此说信最重要的在于诚,诚,因此在与人打交道的时候,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就常常是信的,但是不诚,却可以把信与不信都作为手段,因此常会有在最后一次打交道时,直接以不信来牟利。其实这也是很多诈骗的手段,先利用信来钓鱼,等钓了几波,鱼以为下一波还是信的时候,并且投了比之前几波加起来更大的鱼时,不信就出现了,诈骗犯收钩了。所以我认为在信中,诚是最重要的。

孝坛:十、287

一看到“忠孝”二字,我便想起了《好家伙》里的剧情:芦之苇(芦焱父亲):跪下!    芦焱:爸,照家法,儿子是该给您跪下,但是我现在不能给您跪。      芦之苇:我是你老子!      芦焱:对!你是我老子。但是现在我老子坐在一个日本膏药旗底下,我不能连带着它一块给跪了。爸,我有一问。    芦之苇:我还有一万个问呢?!     芦焱:麻烦您让我先问问。您告诉我,我们好端端这么一个家,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日本膏药旗来?我们要它干什么!!?    芦之苇:这还用问吗?我是汉奸哪!     芦焱:(啊)???!!!

忠孝两难全,算是在这里以非常幽默的方式给演绎出来了。正如前面所言,其实忠孝是一体的。只是在更多时候,表现在家里的忠就是孝,二者可以说是同义不同词,并且孝词所对应的语境往往是家庭中,父母子女之中。正如我在“忠坛:一、596”中所认为的,忠是有差等的。忠孝两难全,其实就是在忠于国家和忠于家庭发生不可缓和的矛盾与冲突时,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看哪个是自己心中的熊掌罢了。仁爱讲着爱有差等,在这里,其实忠和爱是一体的,若是爱国胜过爱家,便是在差等之爱中,将国家置之在了比家更靠近中心的位置。

智坛:三、375

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
语言是有力量的,在与足够信任的人说话时,可以不那么谨慎,说错也便说错了,不会带来太大的影响,彼此知根知底,也不会多说什么或者借题发挥。只是在大多数情况下,尤其是在面对严谨的问题上面时,“多闻阙疑,慎言其余”这样总归是好的;不只是为政篇需要“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很多时候也是如此。换而言之,这些不太好的事情可以做,要少做,谨慎地选择场合去做。并且最好是能够时时培养自己在面对不太了解的事情或者理论时保持谨慎的态度。长此以往,也可以渐渐实现“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即使在放松时候也能够做到谨言慎行。
    当然,对于批判性精神来说,更重要的就是保留疑问,在不了解的地方少说话,少遭骂,少干出糗事来。虽然更多时候骂的应该是“不了解就少说话”或者“没有金刚钻,却揽瓷器活”。
    批判性精神中最重要的就是不可全信,保留疑问的空间,以便有可能发现该理论的错误,或者在听到别人指出该理论的错误时能够相对应的同样进行反思并且根据反思结果来调整错误。批判性精神就是要给修正和发展理论留下空间。

义坛:一、627

义者,宜也,裁制事物使合宜也。([东汉]刘熙《释名?释言语》)

义者,行而宜之,合于道则谓义。([宋]胡瑗《周易口义?说卦》)

义者,宜也。君子见得这事合当如此,却那事合当如彼,但裁处其宜而为之,则无不利之有。(《朱子语类》卷二十七)

三者都言“义”为“宜”,要的是处事合适,合乎仁,德,符合大家都有的利益。义是有范围的。江湖义气,说的就是兄弟与兄弟之间的义,这里的义的范围就仅限于兄弟之间,这是把范围限定死了的义气。上面所说的义则是将范围不断扩大化后的义。“君子见得这事合当如此”就是说,君子做事要合乎道理,既要有情感在里头,也要有理性在里面,更要有仁来把持住,以此来把事情做的好。君子的义是不会把范围限定的太过狭小,因此是不会说跟着兄弟去做有利于关系好之人而不利于关系疏远乃至不认识的人的事情,这就是范围更广,在更广的视角下,这样的行为就是不义的。把义的范围所得太小就是不君子会做的了,譬如某些不太好的江湖义气,就是仅仅把义放在了自己和兄弟之间而将其他人划分了出去,以至于会出先这种情况:两个有原则不杀人的兄弟喊我去打家劫舍挣点外快,我就去了。这可以说对自己和兄弟够义气,但是对被打家劫舍者却不够义气了,因为这里的义气完全就是将被打家劫舍者放在了他们几人之外,他们几人是一体的。从范围较大的义的角度来看这显然是不合适的,也就是不合乎义。

江湖义气在乱世中似乎可以维持住一个小团体的利益,保证自身的利益,甚至于说吸纳更多的人在江湖义气中并且反抗那些不公的行为或者恶行,譬如梁山好汉那般,乃至于最后可能形成一个个小的反抗军并以燎原之势,使得原有的小范围的义进而发展为大范围的义;但是在盛世或者普通的世态下,义就应该是包含着大多数人的。做出行为或者决定的时候就应该是从大多数人的角度考虑该事情怎么做合适。

和坛:八、114

我看到有人说,为了表达自己的观点或者情感去说或者去唱,去舞蹈去演绎,去画。其实我觉得这还远远不够。那种感觉应该不是为了,而应该是不可抑制,是被迫的,好像不这么做就会非常难受,难受到要死一样。在思特里克兰德上我觉得是能够很好地体现这一点的。并非思特里克兰德想去作画,而是如毛姆所说的,有一个魔鬼,在强行把他拖入到深渊里面,使他有着极为强烈的表达欲望想要将其抒发出来,而抒发出来的途径恰好是作画罢了,亦或者说只有作画这一条途径。同样的,真正的创作者,与其说是创作者,倒不如说是抒发者,他们只是将自己所感受到的东西在有着强烈的表达欲时,用文字等形式将其表达出来,是神圣之物的承接者,那些画出来的画虽然是自己画的,但仿佛不是自己的,而是来自神秘的宇宙,亦或者说仿佛来自神圣的上帝。这样的感受者,要能感受到就必须有着他们的品性和认识,因此那些圣物中也反映着作者的思想、品性和认识。所以说是“文学艺术作品中蕴含的生命精神,并不单纯是文学艺术作品所描述的对象所蕴含的生命精神,而是作品所描述的对象的生命精神与作者的生命精神交融而形成的生命精神。”这句话我是十分赞同的。
以六艺来涵养情趣和德性是好的,在这六艺之中,既能有着趣味在其中,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感受到作者当时的感受,以及感受背后所蕴含的思想,品性,以及那难以言说的感觉。同时在感受这些作品时,也能够给自己在抒发感觉时提供一定的方式,并且渐渐潜在地感受到那种所谓思特里克兰德所感受到的恶魔的低语。

 

评语:文章提出“忠的差等性”等原创观点,理论创新显著。论证逻辑严密,尤以“忠的差等性”思辨最具深度,结合极端案例(如四人vs.一百四十人)揭示伦理困境。但部分段落(如“天人合一”与量子物理的关联)逻辑跳跃较大,需补充中间论证。语言兼具学术性与思辨性,但存在术语错误(如“中化义理”)。创新性突出,如以《好家伙》剧情诠释“忠孝冲突”,但部分比喻(如“礼如太湖石”)与核心论点关联松散。

滇ICP备20006117号-1 Copyright 2014 Zhonghyl.com All Rights Reseerved 版全所有·冯燊均国学基金会    网站建设技术支持:昆明天度网络公司

地址:地址:昆明市高新区海源中路169号(西山区一中对面) 电话:0871-888888  传真:0871-888888  邮箱:yes@zhonghyl.com